
智子疑邻,成语典故,出自《韩非子·说难》。宋有富人,天雨墙坏。其子曰:“不筑,必将有盗。”其邻人之父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财,其家甚智其子,而疑邻人之父。 宋国有一个富人,天下大雨,他家的墙坏了。富人的儿子说:“要是不修筑,一定会有盗贼来偷东西。”邻居家的老公公也这样说。晚上富人家果然丢失了很多东西。结果,那个富人认为自己的儿子聪明,却怀疑邻居家的老公公偷了他家的东西。通常拿来做交浅不能言深的世故教训。..............................1、下面是一篇四川高考作文,请参考: 一个关于“偏见”的偏见 偏见之于看风景,是大有差异的。风景没变,但倘若看风景的人戴上有色眼镜,景致也就大不相同了。有偏见的人当然全是有心的,并且大抵以唐朝名僧慧能为榜样,主张“心外无物”,看东西想问题时不免给自己的心加装一副有色眼镜,然后再将头缩于腹内,如同刑天之民,视听蒙蔽,如此一来,偏见就形成了。 我们每个人在环境一样,心境不一样时,一个个偏见便会从心灵的墨镜后“倏”地钻 出来,同样一个晚上,“欢愉嫌夜短,沉闷嫌夜长”便是这个道理。世事如此,人世(事)亦如此,法语中的“喜乐”(bonheur)便是由“好”和“钟点”两个词组成,而德语中的“沉闷”(langweile)据字面上解释却是“长时间”,个把钟头说不上长,也谈不上短,但正由于心灵的偏见,愉悦和沉闷也便应运而生了。 “偏见”和“偏爱”如同孪生兄弟,是分不开的,“偏爱”必产生“偏见”,而“偏见”又偏爱所偏爱的。雪莱的《赠珍妮———一个回忆》中对啄木鸟的描写中道:“鸟鸣山更幽”,王籍名句中也说“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而王安石的世界观与前面二位大相径庭,写道:“一鸟不鸣山更幽。”后人讥为拙笔,可见针对鸟叫,王安石认为是大煞风景的“鸦鸣鹊噪”,而雪莱和王籍则推为“莺啼燕语”了。 我们怕偏见,更怕偏见多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于是无端地怀疑自己,但更多的却是怀疑别人,又常常摸着良心,看看是否戴了有色眼镜,常常按住心灵的缝隙,以防“偏爱”乘虚而入,“偏见”乘虚而出。但长久这样折腾下去,不免身心俱困。于是又产生一个偏见:“我公正得很!没有偏见!” 叔本华在《哲学小品》第二百七十八回中写道“思想家应该是聋子”,此话大有道理,否则耳根不清净身心受玷污,必产生偏见,继而产生假道学。但这只是被迫防范偏见。倘若要根除,怕只能不长心了。钱钟书说人人都有偏见,因为人人的心都是长在左边的,心是偏的便是偏心,偏心所以产生偏见,偏见侵蚀我们的头脑,于是思想也有所偏,这便是为什么但丁在《神曲》中写“地狱里连太阳也是冷清清,静悄悄”的和“魔鬼偏爱牛,所以常现牛形”的缘故了。 心是长不回正中间的了,所以,我们想东西时不妨少用心而多用点尚未偏倚的大脑,便可杜绝偏见。当然,心上的有色眼镜是一定要取掉的,据艾克曼1830年同歌德的谈话中所述,歌德最讨厌戴眼镜的人。 2、做人不要抱着偏见不放 所谓偏见,就是人们对事物持有的某种观点和信念,而这种观点和信念其实并不符合客观事实或与逻辑推论相违背。 严重的偏见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不必要的困扰,还会阻碍我们的进步和发展。 无论对人对事都要用发展的眼光去看,他以前错过,不等于他永远都错,他以前对过,不等于他永远都对。 在应试教育的今天,很多时候一个单位招聘员工都是看他没有大学文凭,英语达到了几级,也不管这个单位这个职位是否非得需要这样的文凭,是不是非得需要多高的英语水平,总之,就是文凭决定一切。其实很多工作需要的是技能而非那一纸文赁,那张文凭所能证明的只是他的学习经历,并不能说明他是否适应这份工作。中文系的学生不一定擅长写作,学管理的学生不一定都能当企业家。 某文化公司的老板深知能力的重要,他在招聘时打破传统的偏见,新员工进来之前都要进行一番考试,以成绩而非文凭决定是否录取,所以他的记者、编辑很多都不是出自正规院校,但是文笔都非常出色,而且都能吃苦。尤其是一个体育杂志的女编辑,身体患有严重的残疾,这个女孩儿当然不可能考过大学,而且她以前找过很多工作,都被拒之门外。但是这位老板看中了这个女孩儿的文笔和才能,以及也对体育的深深迷恋和理解。于是这个女孩儿成了一名体育编辑,一年以后成了主编,并做得非常出色。 打破偏见,往往获利的是自己。那位精明的老板就是如此,所以在同类杂志中,他的杂志一直都保持了非常独到的品位和特色。 在生活中,我们也常常按照习惯来决定我们对事物的态度,比如: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定知识渊博;曾经坐过牢的人做事情肯定不牢靠;有钱人家的孩子肯定不会去偷……。 那么,如何才能消除偏见呢?首先要谦虚做人,相信别人的力量,自己并不永远都是对的,别人也不会永远都不如你。再有,就是要有宽容的心态,要接受别人,对一件事物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要进行理性的分析,不可以盲目行事。
什么胡扯的翻译,看不懂应该是HALO3,好复杂的
都是在光晕3中出现或被提到。偏见之僧是先行者为了对抗虫族而制造的奋战级人工智能,代号05-032,结果却被尸脑兽说服叛变。于是先行者又造了偏见进逼来对抗偏见之僧,最后成功地拖延了虫族。我把xbox-skyer的原贴发给你 里面很详细。
如何看待宗教和文化的关系,这是每一个民族在发展文化过程中必然会遇到的问题。佛教对中国文化发生过很大影响和作用,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灿烂辉煌的佛教文化遗产。例如,我国古代建筑保存最多的是佛教寺塔,现存的河南嵩山嵩岳寺砖塔,山西五台山南禅寺、佛光寺的唐代木构建筑,应县大木塔,福建泉州开元寺的石造东西塔等,都是研究我国古代建筑史的宝贵实物。许多佛教建筑已成为我国各地风景轮廓线突出的标志。在一片郁郁葱葱之中,掩映着红墙青瓦、宝殿琼阁。精巧的佛教建筑为万里锦绣江山平添了无限春色。敦煌、云冈、龙门等石窟则作为古代雕刻美术的宝库举世闻名,它吸收了犍陀罗和印度的特点而发展成为具有中国民族风格的造象艺术,是我国伟大的文化遗产。佛教还为中国文化带来了新的意境,新的文体,新的命意遣词方法。数千卷由梵文翻译过来的经典本身就是伟大富丽的文学作品。马鸣的《佛所行赞》带来了长篇叙事诗的典范;《法华》、《维摩》、《百喻》诸经鼓舞了晋唐小说的创作;般若和禅宗思想影响了陶渊明、王维、白居易、苏轼的诗歌。变文、俗讲和禅师的语录体都和中国俗文学有着很深的关系。佛经中的动人故事常常成为艺术家们绘画的题材,曹不兴、顾恺之、张僧繇、展子虔、阎立本、吴道子等历代名画家皆以擅长佛画而传世。中国画学中由王维一派的文人画而发展到宋元以后盛行的写意画,则与禅宗思想有关。由此可见佛教对绘画艺术所起的作用。至于音乐方面,公元三世纪,中国已有梵呗的流行。唐代音乐又吸收了天竺乐、龟兹乐、安国乐等来自佛教国家的音乐,唐代音乐至今还有少部分保存在某些佛教寺庙中。伴随佛教俱来的还有天文、医药等科学技术的传习。唐代高僧一行创《大衍历》和测定子午线,对天文学作出了卓越贡献。隋唐史书上记载由印度翻译过来的医书和药方就有十余种,藏语系佛教中并且有医方明之学。佛教的刻经促进了我国印刷术的发展,至今被保存下来的世界上最古的版刻印本,几乎都是佛教经书图像。佛教哲学蕴藏着极深的智慧,它对宇宙人生的洞察,对人类理性的反省,对概念的分析,有着深刻独到的见解。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称誉佛教徒处在人类辩证思维的较高发展阶段上。在世界观上,佛教否认有至高无上的“神”,认为事物是处在无始无终,无边无际的因果网络之中。在人生观上,佛教强调主体的自觉,并把一己的解脱与拯救人类联系起来。佛学和中国古典哲学的交互影响,推动了哲学提出新的命题和新的方法。它以独特的思想方法和生活方式,给予人们以新的启发,使人们得以解放思想,摆脱儒学教条,把人的精神生活推向另一个新的世界。那么佛教在发展社会主义的民族新文化过程中还有没有作用?人类文化发展是一个连续不断的过程,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不可能完全割断。我们要汲取传统文化中一切有价值的精华来充实发展社会主义的民族新文化。中国传统文化也包括佛教文化在内。现在有一种偏见,一提中国传统文化似乎只是儒家文化一家,完全抹煞了佛教文化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地位,抹煞了佛教徒对中国文化的贡献。其实魏晋南北朝以来的中国传统文化已不再是纯粹的儒家文化,而是儒佛道三家汇合而成的文化形态。研究中国历史,尤其是中国文化史离不开对佛教的研究。事实上,自公元148年安世高东来译经引起,260年朱士行西行求经至公元1175年朱熹、陆象山鹅湖之会(前者标志一个新的文化运动——佛学之开始,后者标志又一个新的文化运动——理学之创立),这一千余年是中国民族文化的灿烂辉煌时期,也就是中外学者盛称的魏晋六朝隋唐文化。五代北宋为其余波。恰恰在这一时期中作为中国哲学思想发展主流的却是佛学。其时期之长,声势之大,影响之广(传播国外),都远非两汉经学、宋明理学所能比拟。所以胡适当年写《中国哲学史》半途辍笔,就是因为当时不懂佛学写不下去了。还有一位我国当代著名的史学家早年曾对佛教文化采取过虚无主义态度,但到了晚年却开始系统地钻研佛经,表示自己需要补课。这位史学家对人说,在中国历史上,佛教和文化关系如此之深,不懂佛学就不懂中国文化。可是现在人们还是不重视研究佛教,把它看成粗俗的宗教迷信。例如对玄奖这个中国历史上伟大的翻译家、旅行家、语言家和佛学大师,在西方学者的世界史著作中都给他留下了应有的篇章。在印度他的名字更是家喻户晓,印度前总理尼赫鲁把他尊为历史上的四大伟人之一。但在中国,人们反而只知《西游记》里的唐僧,不知中国文化史上的玄奖。更有甚者,有人还把佛教文化,这笔宝贵的文化遗产单纯地当作生财之道,发生了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授人以中国不尊重文化的话柄。现在许多人虽然否定佛教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可是他一张嘴说话其实就包含着佛教成分。语言是一种最普遍最直接的文化吧!我们日常流行的许多用语,如世界、如实、实际、平等、现行、刹那、清规戒律、相对、绝对等等都来自佛教语汇。如果真要彻底摒弃佛教文化的话,恐怕他们连话都说不周全了。因此,今天在制订文化发展战略时应该提出认真研究佛教文化精华的问题。
三、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不如一般人所想像的,只限于宗教,而是于宗教之外,如文学、思想、艺术等等,均有显著的影向,兹分述于后:(一)对思想界的影响中国哲学思想,萌芽于周,而盛于战国。战国时代,诸子争鸣,各倡其说,使中国哲学思想,极盛一时。汉朝,则唯有孔老,后因武帝斥百家而定儒为一尊,故道教日衰,及魏晋六朝,佛教盛行于世,而道教亦渐复兴,遂起冲突,因冲突而排斥,因排斥之接触而融和,后讲老庄者,多取义于佛经,而讲佛学者,亦多引用老庄。至于儒家,亦因帝王及名儒,多转向佛,致使当时卫道者辟佛,但终因佛教思想之超越,翻译文学的优美,当时一流儒者,无不学佛,唐朝一般思想家,竟以佛教空有二门,及非空非有之中道义,作为调和甚至领导儒道之根据。唐末宋初,唯有禅宗独盛,且操纵当时思想界。因为禅宗主张不立文字,教外别传,旨在参究人生根本原理,使人自己研究,有以发明--明心见性,方可论学。当时学术界受禅宗影响的,如周濂溪、程明道等…。例如:周命门人参究‘孔子颜回所乐为何事’?程亦命门人观察‘喜怒哀乐末发前之气象’而且主张半日读经,半日静坐,皆受佛教禅宗参究‘生从何来,死从何往?’或‘父母末生我前,如何是我本来面目?’之思想所影飨。至于宋之陆象山,更进而以‘宇宙即吾心,吾心即宇宙。’明之王阳明,亦取禅宗方法,为其提倡‘致良知’的根本。总而言之,周程朱子等之理学,及陆象山、王阳明等之心学,无一不受佛教禅宗思想的影响,可以说,彼等本乎佛理,加以所学,而建立一套学术思想与理论,此即是中国哲学史上著名的宋明理学,凡研究中国哲学史者,想必有同感。(二)对文学界的影响佛经翻译的中坚时代,是晚汉至盛唐六百年间,佛教大藏经中,五六千卷的经典,皆是此时的产品,宋元以后,虽间有所译,但已微不足道矣。中国南北朝至惰唐之间,大师辈出,翻译的人物,不下数百,其中最杰出,而对中国文学贡献最大的,当推罗什与玄奘。罗什是旧译时代的泰斗,玄奘则是新译时代之俊杰;奘译卷帙,虽富于罗什,而什译之范围,却广于玄奘,两者智等誉齐,势均力敌。旧译多尚直译,所以罗什译本,带有极丰富之西域天然语趣,不但对中国思想界辟一新天地,而且对中国文学之影飨尤巨。至于新译时代,则转趋意译,其文笔之生动有趣,格式之新颖,词语之创新,结构的精美,竟使中国文学,为之变质,兹举三点如下:(1)国语内容为之扩大中国自汉朝以后,学者唯古是尚,不敢稍有创作,虽有新观念,亦必套以古词,使一切学术均带有灰色,毫无生趣。佛经初期翻译,除固有名词对音转译外,其相象语者亦袭古,后研究日深,感觉旧语与新义,甚难配合,若仍用古语,未免笼络失真,或词不达意,因而致力于新语之创造,无形中促进国语内容日趋扩大,现在之佛学大辞典,虽然推未能搜尽佛经所有新名词,但睹之亦足使人叹为观止。至于日本所编之佛学大辞典,所收集之三万五千余语,皆汉晋至隋唐间,诸译师所创之新语,此等新语之加入中国语言系统,而变为新成分,国语内容,焉得不扩大之理?(2)语法及文体之变化只要揭开佛经一读,便觉其文体与普通书籍不同,其中最显著的,佛经既不用之、乎、者、也、矣、焉、哉等字,亦不用朗文之绮丽词句,同时佛经中倒装文法既多,而形容词,重牒语,及同格的词句亦不少,特别是一篇中,散文与诗歌交错,不管是诗体的偈颂,或散文式的长行,内容或说理、或述事、或问答,或譬喻、皆兼而有之。唐朝以后,中国文体,多近于写真顺畅,一洗六朝之纤尘,未尝不是受佛经翻译文学的影飨。总之,佛经文章构造形式新而美,外来语调色彩亦浓,使人赞之,自有一种调和而新鲜之感,可说是当时一种革命的白话新文体,此种新文体的创立,罗什及其门下居功至伟。唐朝佛经翻译虽盛,但若从文学方面较量,则后之译者,竟无过于罗什。(3)文学情趣的发展中国近代之纯文学,例如小说歌曲,甚至文艺创作,皆与佛经翻译文学有密切关系,因为中国佛教,自罗什以后,几为大乘派所独占,然大乘之勃兴,却在佛灭后。其首先倡导者应推马鸣,读罗什马鸣菩萨传,知其实为一大文学家及大音乐家,其著作及弘法事业,均本所学,故其著「佛本行赞’一书,可以说是:一首三万余言的长歌;译本虽然不重音韵,但读之,就觉其与孔雀东南虱飞等古絮乐府相仿佛。其所著大乘庄严论,则简直是‘儒林外史’式的一部小说,其材虽取自四阿含,但经其美妙之文笔点缀,竟使读者心动神往。马鸣以后的大乘经典,大都以壮润文澜,演极微妙之教理,如华严、涅燊、般若等富有文学性的经典,再经译界宗匠,以极美妙之国语为之翻译,读之,即使不信佛理,亦醉心于其词句而不忍释手,所以,中国文人皆爱好读佛经以助其文章之美妙,甚而想像力不期而增加,诠写方法不期而革新,其直接影响于中国文艺之发展的,如中国文学巨著水潇传、红楼梦等,其结构及笔法,都受华严、涅盘等经之影响,即宋元明以后,杂剧、传本、弹词等长篇歌,亦间接吸收‘佛本行赞’之笔法而写的。至于唐朝的寒山拾得等,深入浅出的新诗,实为开白乐天,苏东坡等之先河,而宋程朱等之语录,亦皆模仿于佛教禅宗。此外归元录,西游记等,更是富有文学价值的削作。(三)对艺术界的影响佛教对中国艺术之影飨,可分四点说明:(1)建筑的弘伟中国古代的建筑,虽不如西洋之实用,但却力求精美,如房屋前后之陈列布置,左右美妙的点缀,又非西洋建筑物可比。特别是一般佛寺之营造,结构之精致,气派的弘伟庄严,皆仿印度原始佛教之状态,至于遍布中国大陆各地之佛塔,更足以代表佛教坚毅之精神,给人神圣而崇高的感觉。(2)雕刻的逼真中国古代虽有雕刻,而塑像及铸像,却始于佛教之输入,唐朝名工之塑像,以及用木或石所雕刻之佛像,实是划时代之艺术创作。如洛阳龙门与大同云岗之石佛、炖煌石窟之佛像与壁画,其形态之逼真,人物之,岂止栩栩如生,简直是飘飘然欲飞之势,诚属中国艺术界之无价珍品。(3)画像的肖妙由于隋唐佛教之繁盛,而使中国国画获得极大的启示,因为当时名工绘画佛像,力求维妙维肖,且将佛经中故事人物绘于壁上,以作庄严之点缀。如炖煌壁画,云岗石佛,均名播遐迩,为中国艺术放一异彩,吾等虽未能亲睹大陆佛寺之艺术创作,仅从书本及画片略窥一二,虽然,亦心向往焉。(4)梵呗的感人中国古乐甚佳,但佛教来华,更有新调加入,使旧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有特别的发展,如‘鱼山梵呗’‘寺院钟声’等乐曲,皆摹佛经中极好之梵音,至于佛寺中档磬钟鼓等,皆僧众起居与共之礼乐,使人闻之,俗念顿消。中国诗人多喜闻佛寺之暮鼓晨钟,而歌咏出绝妙诗词歌赋,即使是现代乐府,亦多取韵于佛教唱诵,可见佛教音乐之感人。四、佛教对中国风俗的影响佛教传入中国,除了对中国文学思想等有直接间接影响外,从不参预政治活动,但对社会风尚习惯,却有潜移默化之功。最重要的是对人生观的改善,以及对孝道的扩展。(一)人生观之改善中国古之人,皆以人死如灯灭,孔子亦说:‘未知生,焉知死’。佛教之传入中国,使人知生有所来,死有所往,几生死往还之权,皆操之于自己,所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而祸福的招致,又往往系于人一念之间。所以说:‘一念之善上天堂,一念之恶入地狱。’因为佛教认为人于日常生活中,一切行为,语言及意念,均可形成一种特殊的惯性,成为一种能招致未来果报之潜势力,亦即是主宰人生,支配宇宙的业力。由于人的业力有善恶,故果报亦有好丑与苦乐。佛说:‘假使百千,所作业不忘,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又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既然人生的一切际遇,皆是自作自受,又何必为环境之困苦而悲哀,或因美好之际遇而傲人?但能把握现在,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痛改前非,努力向善,自然可以克服困苦,开创幸福。所以佛教的三世因果轮回之说,实含有警惕性及鼓励的作用,使人于因果定律下,生者忏悔积福,以保安康,亡者追荐超度,以济其灵,甚而国家帝皇权贵,亦每因国家不幸而自责无德,引为内咎,进而反躬自省:以禳炎疫。由是可知佛教因果律之深入人心,岂独影响中国人之人生观,抑亦可以治患于未然,而辅政教之不足。(二)对孝道的扩展中国古人,立身处世,甚至齐家、治国、平天下,皆以孝道为本。佛教之传入,益使中国孝道内容扩大而充实。因为儒家论孝,不过是‘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或除侍奉左右,冬温夏凉,晨昏定省外,还要继承先人之遗志,完成先人之事业。如孔子说:‘乎孝者,善继人之志,善继人之事者也。’佛教言孝,不仅侍奉供养,继其志,展其业,更要使其止恶行善,进而了生脱死,离苦得乐。故古德说:‘人而无孝,不足以为人;孝而不了生死,不足以为孝。’又说:‘生养死葬,小孝也;生俾衣禄,死俾流芳,大孝也;生导其正信,死荐其灵神,人孝之大孝也。’佛说梵网经说:‘一切男子是我父,一切女人是我母,我生生无不从之受生,放六道众生,皆是我父母。’准是可知,佛教孝道意义之深,而范围之广,不但要孝敬自己三世父母,使其正信,止恶行善,最后了生脱死,离苦得乐;甚至对于六道众生,亦应孝之敬之,然则,基于‘敬人者人恒敬之’的原则,佛教孝道之提倡,确可令社会充满孝敬与亲善,而人心之向善,前途之幸福,亦可指日而待。所以我说:佛教之孝,不止使中国孝道内容扩大而充实,抑亦可以敦风化俗,有助于道德之发扬。综上,我们应该知道,佛教是历史上一种文化思想革命的产品,而佛教传入中国后,对中国文化的影向既深且巨。如果说:儒家的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整体,则佛学该是中国文化的心脏。如果说:中国传统文化是以儒家思想为本位文化,则佛教之输入,竟使中国本位文化第一项变质,而成为本位文化之一,这是无可否认的事贸。所以,我们要研究中国文化,首先要研究佛学;要复兴中国文化,首先要复兴佛教,欲想使中国文化传播于世界,更非先发扬光大佛教不可。
先说影响: 佛教在中国的流传,当然毒害了人民的思想,消耗了社会的财富,从而阻碍了社会进步与历史发展,起了消极的作用,这是为历史所证明了的事实。正如列宁在《论工人政策对宗教的态度》中所说:“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马克思的这一名言是马克思主义在宗教问题上的全部世界观的基石。”但是也必须看到,佛教的流传也影响了中国文化,它的哲学思想和艺术形式与中国的传统文化相结合,形成有别于印度佛教文化的中国佛教文化,进一步丰富了中国文化的内容和形式,这也是人所共知的历史事实。现从以下几个方面为例可以证明:一、佛教对中国哲学的影响。中国哲学从它产生以后就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无神论和有神论相互斗争的历史。但从佛教传入中国之后,这两种认识论和思想体系的斗争就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局面。佛教哲学的基本点是否认现实世界的存在而设想出一个与现实世界相对立的“西方极乐世界”。佛教各派都从不同角度、用不同证据来论证客观世界的虚幻性,同时又千方百计地论证主观精神世界的绝对性,因此佛教哲学属于唯心主义的思想体系。只不过禅宗所主张的“佛向性中作,莫向身外求”,是进一步否定了佛教所设想的“西方极乐世界”,只承认主观精神世界的绝对存在罢了。这样,禅宗就把佛教哲学的客观唯心主义转化为主观唯心主义。在这个过程中,儒`佛`道三家,互相排斥又互相影响,互相斗争又互相吸收,在唯心主义的思想体系中结为一体。宋明理学,在思维模式、修行方法等方面,受到佛教的影响十分明显,宋代以来的唯心主义思想几乎都从佛教哲学中吸取营养。程颐`朱熹的程朱理学借用了华严宗的某些命题,陆九渊和王守仁的陆王心学则吸收了禅宗的某些思想,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懂得佛教的本体论思维模式和“明心见性”的修行方法,对于理学就如同隔岸观火。而无神论和唯物主义思想也是在批判佛教哲学的斗争中不断成长和发展起来,到明清之际的王夫之发展到较高的水平。我们说汉唐以后的中国哲学史,根本就离不开佛教思想史,而且成为中国哲学史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二、 佛教对中国文学的影响。佛教对中国文学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以题材而论,历代描写佛教的诗文不计其数。从全唐诗来看,共唐诗约五万首,其中与佛教有关的诗占了近十分之一。这些诗,赞美佛寺风光,歌颂僧俗有宜,有不少写得相当精彩和生。唐宋以来,名僧的社会地位很高,文人纷纷为他们树碑立传,留下许多渗透佛理的散文。其次,以艺术风格而论,由于佛教追求自我解脱,主张离尘出世,至禅宗而而宣扬心中求佛,使文学界形成一种清淡悠远的艺术流派。如唐代诗人王维、韦应物奉佛最盛,如王维大约在四十岁以后就开始过着一种亦官亦隐的生活,最初隐居终南别业,后在宋之问的别墅,优闲自在,吃斋奉佛,(2)“退朝之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3)这种风格也体现得最盛,即使是其他流派的的作家,其世界观和创作实践都不同程度地受佛教思想的影响,如唐代白居易、宋代的苏轼等。第三,以诗歌理论而言,唐宋以后,主张“以禅论诗”,讲究诗歌创作要“物象超然”、“意境空蒙”,认为“说禅作诗,本无差别”。最后,以创作队伍而论,在中国文学史上出现了不少和尚诗人,史书上称作“诗僧”。著名的如唐代诗僧寒山、皎然、齐己、贯休,都有诗集留传后世。宋朝重显、文莹、祖可及至清代八指头陀、近代苏曼殊等等都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三、佛教对中国艺术的影响。尤其是绘画和雕塑更能显示出佛教的影响。佛教传入中国,印度以及西域的石窟艺术也跟着传入。人们知道,古印度的佛教佛教艺术主要就是石窟壁画和雕塑,以犍陀罗(今巴基斯坦白沙瓦一带)和阿旃陀(在今印度德干高原)石窟艺术为代表,均为公元前一世纪的作品,前者以雕塑著称,后者以壁画闻名。中国的石窟艺术是它们的继承和发展。其影响路线,就是我们常说的“丝绸之路”。但中原地区的石窟雕塑,则逐渐吸收和融合中国艺术的风格,造象也模拟了中国人的形象,当然也保留了印度雕塑世艺术的某些特点。以佛教为内容的宗教壁画大大发达起来,出现了象吴道子著名的宗教画家。在表现手法上,释迦牟尼在印度的生活,加入了中国传统的亭台楼阁下,使中国人在感觉上更为接近和亲切。四、佛教对中国语言的影响。佛教的流传,使佛语、佛教、佛偈大量渗入社会生活并失去了佛教含义而具有了社会含义,成为人们常用的成语、俗语、谚语和惯用语。如“一尘不染”,佛家把色、声、香、味、触、法叫做“六尘”。如果在修行时能摈除一切杂念,佛语就叫“一尘不染”,变为社会语言以后,是非常清洁的意思。又如“当头一棒”、“五体投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头头是道”、“心心相印”、“清规戒律”、“想入非非”、“现身说法”、“恍然大悟”、“火烧眉头”、“菩萨心肠”等等都来自佛经、佛语、和佛教故事,至于从佛教生活衍化出来的语言就更多了,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无事不登三宝殿“、“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庙小菩萨大”、“临时抱佛脚”、“不见真佛不烧香”等等。五、佛教文物和佛教胜迹的影响。佛教主张离尘出世,因而寺庙建筑大多在幽深的山林里,形成了“天下名山僧占多”的局面。千百年来,各阶层的人们,为了信佛、拜佛、敬佛和护佛的需要,花费大量的资财,人工建造了无数的石窟、佛像、佛塔和佛寺,留下许多有价值的佛教文物和佛教胜迹,有的甚至堪称世界奇迹。国内现存最多的文物古迹就是佛教的,概括起来有:A.佛教四大名山即山西五台山、四川峨眉山、安徽九华山和浙江普陀山。B.佛教四在禅林,指山东省长清县灵岩寺、浙江省天台县国清寺、湖北省当阳市玉泉寺和南京市栖霞寺。C.三大石窟艺术,指云冈、敦煌、龙门三处规模最大的石窟。D.十大坐佛,这里指单独营造的石刻大佛,位于石窟中的不计在内,这类大佛多依山而凿。E.四大卧佛,多为岩石开凿,也有木胎泥塑。F.两大木佛,一般取站立姿势。G.两大铜像,一是西藏喀则市扎什布寺未来佛,二是河北正定县隆兴寺铜菩萨,为千眼千手观音菩萨。H.一部金版《大藏经》。I.一处石经山,这又是一处国宝,在北京市房山区云居寺,以石刻佛经闻名于世,故名“石经山”J.一枚佛指灵骨,1987年6月在陕西省扶风县法门寺塔是地宫内发现,这是世界佛教史上最重要的发现之一。这些佛教文物和佛教胜迹均集雕刻、绘画、书法、建筑、图案艺术之大成,都打上了那个时代政治、经济、文化的烙印。(4)综上所述,证明佛教对中国文化有巨大而深刻的影响,中国化的佛教已是中国文化的组成部分。 再举例子: 宋人欧阳修修认为唐太宗对佛教极为崇奉,弘赞教法,而近人汤用彤则主张,在唐代诸帝中,太宗实以不信佛著称。对唐太宗和佛教的关系的看法,何以在相径庭?原因在于唐太宗本人对待佛教的态度本身就存在种咱矛盾。唐太宗即位后,励精图治,百业俱兴,制定了大唐帝国的长治久安的基本蓝图。在佛教政策方面,他对唐高祖既有继承,又有发展,经过多年的摸索,形成了一整套完整的政策,对唐代佛教兴衰有重大影响。本文试从对唐太宗崇佛、抑佛方面去对其人与佛教的关系加以剖折。 建寺、设斋、度僧 唐太宗即位不久,贞观三年(629),就舍通义宫为尼寺,《全唐文》卷九《舍旧宅造兴圣寺诏》上说:“……朕丕承大实,奄宅域中,……永怀慈训,欲报无从,静言因果,思凭冥福,通义宫皇家旧宅。制度弘敞,以崇神祠,敬增灵佑,宜舍为尼寺。”为报母恩,舍旧宅通义宫为尼寺。同年十一月,唐太宗又下了一道《为战阵立寺诏》,要在当年各战阵之地,修建寺庙,借助三宝力量荐拔亡灵。诏书曰:“……日往月来,逝川欺斯远。犹恐九泉之下,尚沦鼎镬,八难之间,永缠冰炭,愀然疚怀,用忘与寐,思所以树其福田,济其管魄。可于建义以来,交兵之处,为义士、凶徒陨身者,戎阵者,各建寺刹,招延胜侣。望法鼓所震,变火宅于青莲,清梵所闻,易苦海于甘露。所司宜量定处所,并立寺名,支配僧徒,及修造院宇。具为事条以闻,称朕矜愍之意。”(见《全唐文》卷五)为战争当中敌我双方阵亡的将士建寺起度,充分显示了太宗的冤亲平等的博大心胸。遵照这道诏书的旨意,于如下的七个地方修建寺院,于晋州(破宋金刚处)立慈去(褚遂撰碑),于汾州(破剑周处),立弘济寺(李百药撰碑),于邙山(破王世充处)立昭觉寺(虞世南撰碑),于洛州(破剑黑达处)立弘福圭(岑文本撰碑)。以上敕建的寺院均在战争重地,起到取慈去杀,净化人心的作用,同时还给赐寺院大量土地车、马等。不仅在战地上修建寺宇,还为他在征战时所杀的将士“建齐行道”。《全唐文》卷四《为战亡人设齐行道诏》上说:“……朕自隋末创义,志存拯溺,北征东战,所向平珍,然……凡所殪,难用胜纪,……窃以如来圣教,深尚仁慈,禁戒之科,杀害为重。……今宜为自征讨以来,手所诛翦,前后之数,将近一千,皆为建齐行道,竭诚礼忏。……冀三途之难,因斯解脱,万劫之苦。藉此宏济。灭怨障之心,趋菩提之道。”太宗为征战之际所杀的人建齐行道,依仗三宝功德,永离万劫之苦。在《全唐文》卷八还有唐太宗《为已故礼部尚书虞世南齐僧诏》,其时齐僧五百,造佛像一躯。 经过隋末战乱的风暴,佛教受到了很大打击,寺宇破败,僧尼锐减,唐太宗每思之则良用慨然,因此两次下诏,要全国各地,普度僧尼。《全唐文》卷五《度僧于天下》上说“二乘结缘,济度为先,八正归依,慈悲为主……其天下诸州有寺之处,宜令度人为僧,僧尼总数以三千为限。其州有大小。地华夷。当处所度多少,委有司量定。务须精诚德业,无问年之幼长,其往因减者还俗及私度白首之徒。若行业可称,通在取限……。”《全唐文》卷八《诸州寺度僧诏》双:“……京城及天下诸州寺,宜各度五人,宏福寺宜度五十人。可见唐太宗对振兴佛教出力颇多。”“度僧立寺,”“广事弘持”。在度僧当中严格规定官度,并有一定的限度,维护山门的庄严,功不可没。当时共有寺3716所,度僧尼18500人。 (二)敕颁《佛遗教经》及礼敬高僧 为了进—步对佛”情深护持“,他还专门下韶,颁发《佛遣教经》。《全唐文》卷九《佛教经施行敕》上说:”……《遣教经》者,是佛临涅盘所说,诫劝弟子甚为详要,末俗缁素,并不崇奉。大道将隐,微言且绝,永怀圣教,用思宏阐……多写经本,务在施行…其官宦五品已上及诸州刺史,各付一卷。若见僧尼行业与经文不同,宜公私劝勉,必使遵行。 如此一来无论京官、州官、人手一册《佛遗教经》,凭以监督。检查僧尼们的行为是否舆经相符。如不符者,则进行公私劝勉,以使佛门纯净,宏阐圣教.为护持正法,唐太宗可谓功绩可嘉。唐太宗的崇敬佛教,对当时一些上层僧侣也特别的优礼,如贞观六年(632),太宗诏请华严宗初祖杜顺进宫。下殿亲迎,赐号“帝心”,结果朝廷上下对杜顺礼敬备至;贞观九年律学大师智首死,太宗敕令为他举行葬礼,由朝廷供给葬具,命房玄龄,杜正伦;辛大臣亲往吊祭。另外特别值得一提的就是与玄奘的关系。玄奘从印度归国途中,到了於开,上表太宗。太宗立即韶复玄奘:“闻师访道殊域,今得归还,欢喜无量,可即速来,舆朕相见。其国僧解梵语及经义者,亦任将来。朕己敕於阗等道,使诸国送师,人力鞍乘,应不少乏。令敦煌官司,於流沙迎接,鄯善於沮沫迎接。”(见《全唐文》卷七昭玄奘还至於阗国进表韶))。玄奘到洛阳,太宗立即“别敕引人深宫之内殿……谈叙真俗……从卯到酉(早上五时到晚七时),不觉时延,迄於闭鼓。(《续高僧传》卷四《玄奘传》。玄奘在会见时,请求搜擢贤明,组织译场,太宗对玄奘说:“……造宏福寺,其处虽小,禅院虚静,可为翻译。所须人、物、吏力,并与房玄龄商量,务令优给(见《大正藏》卷五P253)。这样玄奘从洛阳回到长安后,延请知名高僧如道宣、神泰、玄应等十二人证义,又征集缀文等相敷十人,襄助译事,大臣於志宁,许敬宗,杜正伦也参与了译事。玄奘在弘福寺建立了规模宏大译场,开始了他在中国佛教史上具有重大影响的译经事业。贞观二十年(646)玄奘把他撰述的《西域记》奉表上闻,太宗韶答(见《全唐文》卷八《答玄奘法师进书诏》)。太宗又亲为玄奘所译经作《大唐三藏圣教序》……佛道崇虚,乘幽控寂,弘济万品,典御十方,……民仰德而知道。(见《全唐文》卷十)。贞观二十二年,太宗披览玄奘所进新译《瑜伽师地论》,对侍臣说:“朕观佛经,瞻天俯海,莫测高深。法师能於异域得是深法,朕比以军国务殷,不及委寻佛教。而今观之。宗源杳旷,靡知涯际.其儒道九流之典比之,犹汀滏之池方溟渤耳!而世云三教齐致,此妄谈也。(见《大正藏》五十卷P454)随即敕令秘书省缮写九部,分发雍、洛、并。相、荆兖、扬、凉、益九州,以辗转流通,使率土之人同禀未闻之义。(同上)。同年慈恩寺落成。又度僧三百,请高僧五十人人住。别造译经院。请玄奘移居翻译,并任上座之职。玄奘移居之日,真太宗及皇太子等亲执香炉临送,场面庄重,观礼者数万人.唐太宗直到死前仍和玄奘谈论佛法,问及因果报应及西域先圣遗迹,叹相见恨晚,不能广做佛事为憾。 以上两则不难看出由於多种原因,使唐太宗对佛教产生了信仰,他曾在《弘福寺施斋愿文》裹自称。皇帝菩萨戒弟子,发誓惟以丹诚,皈依三宝。,表示自己的最终追求是。愿心悟无为,神迁妙喜……疾证菩提,早登正觉。在《大兴善寺钟铭》裹,他又自称是”金轮天王“的化身,要以度生为己任,云和之乐,共法鼓而同宣,雅颂之声,与梵音而俱远…¨圆海有竭,福祚无穷,方石易销,愿力无尽。(见《全唐如卷十),唐太宗对佛教实行的扶持政策使唐初佛教迅速恢复发展起来,寺宇重辉,僧尼得度,译事隆盛,宗派争鸣,一派生机的景象。 (三)抑佛点滴 唐太宗即位初年,及至晚期,对佛教的态度有些矛盾.上述的则是。护法情深的帝王,然而他也对佛教采取—些抑制措施。《全唐文》卷八《贬萧禹手韶》上说:……至於佛教非意所遵,虽有国之常经,固弊俗之虚术。何则求其道者,未验福於将来,修其教者,翻受辜於既往。至若梁武,穷心於释氏,简文锐意於沙门,倾帑藏以僧祗,殚人力以供塔庭.…而不暇社稷,俄顷而为虚报施之微,何其谬也梁武帝的后裔萧禹信佛,太宗下韶贬斥。在这道韶书裹,太宗又郑重声明,佛教不是他所尊信,又举梁武帝等人奉佛的结果。”朕所好者,唯尧、舜。周,孔之道。(见《资治通鉴》卷一九二《唐纪》八《太宗》)。不但如此,还在实际行动上限制佛教,抑制佛教。在即位之前,又将洛阳的寺院焚毁,凡曰道场,尽为消除。即位之初,又多次检校僧团,清肃非滥。对於一些非官度僧尼,都处以极刑。其中虽也有韶令天下度僧之举,然而度僧数字限制极严,强调。总数以三千为限。,被度的对象“务须精诚德业,……若官人简练不精,宜绿附殿失,但戒行之本,惟尚无为”。对假慕沙门,妄称神通,以不法方式谋财者,皆以刑罚,“务使法门精整”(见《全唐文》卷五《度僧於天下韶》)。 贞观十一年,唐太宗用行政力量来干涉佛道之争,强制规定《道士女冠在僧尼之上韶》,这位“皇帝菩萨戒弟子”,突然一反常态,严正宣布,“自今以后,斋供、行立,至於称谓,道士女冠可在僧尼之前”。(见《全唐文》卷六)。发生在贞观年间的道先佛后问题争论,就是围绕着逭道韶书展开的.在社会上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沙门智实、法琳、法常、慧净等伏阙上书,请求太宗收回成命,结果智实被杖责放还。贞观十四年,道士秦世英指控法琳著论毁谤皇室。法琳被贬至死(见《全唐文》卷六《诘沙门法琳韶》)。 (四)唐太宗奉佛、抑佛之剖析 唐太宗对佛教的态度前后矛盾,实际上他的作法舆当时的社会背景息息相关。在思想界,佛教至唐初已有六、七百年的发展,已与中国古有文化相协调,拥有众多信众和社会基础,佛学理论远远超过儒道两家。轮回、报应的观点更使人归仰如市,影响巨大。在政治上,一些士大夫也纷纷皈依佛教,著名的士族如萧禹、萧琼、李百药、杜正伦、岑文本、虞世南。杜如晦、裴寂均崇佛虔诚。当傅奕反佛之时,萧禹等人挺身而出,与之抗争。在经济上,僧尼享有免租役等特权,僧尼寺院数字激增,并拥有众多土地和劳力,影响了朝廷的收人和兵役来源。诸多原因使唐太宗对佛教的态度。不仅仅是信仰问题,带有较浓的政治色彩。道先佛后的争论实际上是坚持唐高祖自称为李聃后裔的说法,提高道教的地位,是因为。朕之本系,起自柱下,老子是他的始祖,更重要的是借道教始祖的后代来提高李唐皇室的声望,以与那些自高门第,妄自尊大的山东老牌士族相对抗。所以表面是道先佛后的宗教问题,其中有复杂的民族及政治问题。其目的是有利於唐王朝的统治,这—点也无可厚非。 在控制建寺度僧方面,我们知道在太宗时代。唐王朝尚处百业待兴之际,隋末大起义的酶击还伤痕累累,其时全国户不满三百万,大量土地荒芜,苍茫千裹,人烟断绝,鸡犬不闻;道路萧条。(见《旧唐书》卷七十一《魏徵传》)所以对雄材大略,励精图治的唐太宗来说,增殖户口,发展农业生产,乃是当务之急.如此—来,对寺院滥度僧尼特别敏感,严格控制寺院僧尼的数字。禁止私度,这都是为了使佛教的发展不要超过一定的限度。不得不采取的抑制之势。 对过去僧尼干涉政治、造反等等弊端,他也警惕不懈,所以又特此修订寺院规章制度,使僧尼必须遵守。总之,他只所以对佛教采取—些限制政策,是力求消除或尽量缩小佛教对国家的不利作用。同时又极力提倡佛教的慈悲、济世。报四重恩的宗旨,来发挥佛教有助於王化的作用。他韶令在战场建寺,设斋行道,都说明了这个问题。在唐太宗征辽失败后,对佛教更是信仰弥深,这也与他推行休养生息、贞观后期经济出现繁荣的国家和寺院在经济上的矛盾已趋向缓和有直接关系。因此身为帝王的唐太宗有其信佛与抑佛的两面,一些抑佛的措施是为有利於他的统治,同时也以君主的身份来整顿教团,提高了僧尼的素质。贞观年间高僧辈出就说明了这—点。其他的请看:
通过最新的关于描述先行者文明的光晕小说三部曲,先行者的神秘历史逐渐明朗化。先驱先驱(Precursor)是先行者信仰中的上古先贤,在先行者历史之前数千万年已经存在。先驱本为宇宙中一个科技水平极其先进的种族,先行者标记其为自己的科技等级列表中最高的等级0,他们大约身高15米、身宽11米。先驱负责在各个星系中创造、播种、改造、守护所有生命/种族,这被称为 Mantle(传承的责任、衣钵)。并且当一个智慧种族进化到一定程度后,先驱会评估他们是否能够传承『衣钵』。如果这个种族与衣钵的意义有冲突或者是失败品,先驱就会将其灭绝。先行者 (Forerunner)、人类 (Humanity)、先知 (Prophet)、洪魔 (Flood) 等种族在当时都受先驱者支配。先行者的“革命”先驱选择了母星位于 Ghibalb 星球的高等智慧种族『先行者』作为下一个考察对象,虽然此时继承“衣钵”的候选人越来越令先驱满意,但是最终先驱还是认定先行者无法完全继承“衣钵”,于是计划将先行者灭绝。不料先行者知晓了先驱的意图,决定先发制人,为求生存而孤注一掷地发动了对先驱的突袭,重创了毫无防备的先驱,在先驱眼中无比稚嫩的先行者究竟是凭借什么力量成功袭击了先驱,至今依然是一个秘密。先驱随后离开银河系。古人类&古先知先驱在此之前已经创造了与先行者同源的另一种智慧生命并播种在地球,作为其潜在的继承者。最终人类得以诞生。古人类的星际文明很发达,科技水平虽然低于先行者,不过他们长期研究先行者的科技,再加上与实力强劲的先知结成了同盟,于是联盟的力量在银河系中超过了先行者。虫族(洪魔)离开银河系的先驱被先行者激怒,他们凭借自己强大的科技汇聚了至少12种未知生物(这其中也包括一名先驱),创造出了可怕的虫族-洪魔(Flood),决定在银河系释放这种生物武器作为制裁手段,并主导一场重估生命发展方向的试炼。但是这次先驱相信自己在银河系中可能已经拥有可以传承“衣钵”的继承人-人类。所以制裁对象仅限于先行者,同时,先驱也想借此测试人类能否真正继承“衣钵”,在与虫族冲突之后为银河系带来繁荣,或者银河系是否会屈服于虫族,产生另一种高度一体化的和平。结果不外乎只有2个:先驱的“衣钵”继承者获得成功,先驱的计划在银河系宣告完成;或者虫族战胜一切,先驱放弃银河系,将银河系的未来交给虫族。虫族的形态是一种相当致命的寄生体,其生物质量是由一种无差别的虫族超级微型结构 (FSC) 所组成,其结构与神经元及胶质细胞相似,虫族能够自己编排这些 FSC,并模仿它们所需的有机体。虫族爆发时会经历几个特定阶段:野生、互助、星际、超星系。野生阶段的虫族会使用4种形态:感染、战斗、母体、原始尸脑兽。虫族一旦成功建立了原始尸脑兽,便会进入互助阶段。此时可使用的形态数量开始急剧增加,其中的变身形态是虫族将FSC附着于钙质构建的弹性架构而创造出的战斗体。变身形态数量达到平衡后,战斗形态会转为纯防御角色或是作为钙质储备。虫族进入星际阶段后,它们除了形态上的进化,还能完全吸收所获得的科技。当虫族强大到同化了星系的程度后,如果实力允许,它们将进军其他星系,此时,虫族便进入超星系阶段。虫族的感染形态附在生物个体后,可以选择感染或者不感染。一旦被虫族感染,将不会有任何可行的治疗手段。先驱将这至少12种以未知生物为素体组成的虫族首领“上古尸脑兽 (Gravemind)” 放置于储存舱,投放在银河系边缘的一颗废弃行星上。它就是后来的永生者 (the Timeless One),也叫做原基 (Primordial),而尸脑兽的意识则来自那名融合为虫族的先驱个体,先行者称它为受囚者 (the Captive)。它的目的是要将先驱与先行者战争的真相告诉想要了解真相的人:衣钵的意义、虫族的起源、人类的角色、先行者不是衣钵的继承者、人类在通过测试之后可以继承衣钵。古人类-虫族战争先驱的计划开始实施。公元前 110,000 年左右,古人类发现了数艘自动驾驶的星舰坠落在银河系边缘附近的一些殖民行星和荒废行星上,里面有数以万计装有干燥粉末的玻璃桶。古人类严格检测和研究这些相对简单的短链有机分子粉末后认为无害,只是对低等生物有些神经影响。他们尝试将粉末喂饲在古人类和先知世界里很流行的宠物 Pheru,它们变得更加驯服。但谁都没有想到,这些粉末正悄悄地改变 Pheru 的基因遗传密码,几个世纪之后,这些 Pheru 开始变异,性情狂暴并且侵食同类,不少被安乐死或者流放野外。饲养 Pheru 的古人类和先知也染上各种病症,精神上的影响让他们食用染病的 Pheru,丢弃的部分也加速了怪病的传播。感染者与未感染者开始了自相残杀,被感染的古人类和先知将疾病蔓延到了其它星系,助长了虫族的爆发。虫族不断蚕食各种生命体和可用的资源,并形成了战斗群,人类-虫族战争开始。古人类之前在银河系边缘附近的星系发现了在储存舱内的上古尸脑兽,并转移到 Charum Hakkor 星球。古人类曾经与它沟通,但是得到的回答都很深奥,不明所以。在首次遭遇虫族后,一些古人类再次询问上古尸脑兽关于虫族的特性和疾病的起源,它说出了答案,其中一部分古人类变得极度恐慌而自杀。经过漫长的血战,古人类相信他们找到了对付虫族的方法,对外宣称能治愈这场灾变。古人类以牺牲三分之一数量的个体为代价,改变他们的基因,让他们作为宿主主动被虫族吸附、但可以不被虫族感染为同类。这些基因阻止了虫族的扩散,寄生体不再拥有“繁殖能力”,虫族终于退出了银河系,接近 9,000 年没有再出现。古人类战胜虫族之后,摧毁了他们最早时候发现的虫族粉末星舰,也不留下任何古人类、先知、Pheru 体内残留的虫族样本,并且销毁他们认为可以治疗虫族感染的方法的所有资料。由于没有了这些证据和信息,先行者无从知道虫族的特性。但其实古人类并没有找到治疗的方法。虫族退出银河系是因为它们受到先驱决定让古人类继承衣钵的命令,已经达到试验目的所以先驱决定将“衣钵”给予人类,虫族也不再感染古人类,转为开始灭绝先行者。人类&先知联盟-先行者战争古人类在联盟中心的Charum Hakkor 星球上发现了银河系中最多的先驱科技,这意味着先驱已经将自己所掌握的力量分享给继承了自己“衣钵”的古人类。突如其来的馈赠使得古人类欣喜若狂,并开始变得傲慢,试图挑战先行者的地位,认为自己是先驱的真正继承者,将取代先行者称霸银河系。另一方面,古人类在与虫族的血战中失去大量殖民地,不得不疯狂入侵还没有遭到虫族感染的其他种族的星球作为人类的生存区域,当中包括了很多先行者的领土。意识到作为先驱继承人的古人类科技水平即将急速发展以及他们不断的挑衅给先行者带来了强烈的危机意识,先行者终于无法忍受,发动了战争。虽然古人类占领了很多先行者星球,不过人类为对付虫族牺牲巨大,击退了虫族之后,古人类和先知同盟已经消耗殆尽,同时先驱的科技也并非能在短时间就大幅度的加以利用。于是在先行者军团统帅宣教士 (The Didact)的 指挥下,人类被迫回撤到 Charum Hakkor 星球。他们使用先驱的科技和防卫要塞抵抗强大的先行者星际舰队。先知军团援助的路线被切断,古人类继续抵抗了五十多年。公元前 109,000 年左右,在绝对的优势面前,尚未能开始消化先驱科技的人类被击败,无数的古人类和先知不愿被俘而自杀。不过先行者这边也损失巨大,在先驱无可匹敌的科技力量面前,宣教士的后代亦全部阵亡。战后,先行者最终放弃灭绝战败的人类,认为会违反衣钵的意义。宣教士和他的普罗米修斯战团在后来的政治斗争中处于被动,由于处在和平环境下,加之激进的思想,他们最终被迫退出议会,宣教士和他的战团代表的整个先行者武侍阶级在随后的数千年中被边缘化,舰队解散,先行者军事实力削弱,这使得他们在后来的虫族再次入侵时措手不及。宣教士也自我放逐,休眠于存放在地球的战士牢笼 (Cryptum) 之中。先行者将人类和先知的基因退化,回到没有科技文明前的原始时代重新进化,并且处决了很多挑起冲突的古人类。先行者开始称霸银河系。先行者-虫族战争银河系中已经无法寻找到任何先驱,而他们下达的灭绝先行者的命令开始由虫族执行, 为了对虫族再次入侵银河系做好最坏的打算,先行者的首脑-大架构师 (Master Buider Faber) 在公元前 101,000 年下令建造环带阵列。他在大方舟 (greater Ark) 建造了12个直径3万公里的大环带,用作对付虫族的终极手段,而同时宣教士的妻子智库长 (The Librarian) 也在小方舟 (Ark, Installation 00) 建造了6个直径1万公里的小环带。两个方舟以及大量的的护盾世界 (Shield World) 用以保护银河系物种的样本在环带发射时免遭灭绝。采集和索引银河系物种并送往方舟的工作,由管理者领导生命工作者 (Lifeworkers) 完成,但工程量巨大,彻底完成需要大量时间。虫族在公元前 100,300 年再次出现在银河系,开始了与先行者持续三百年的战争。先行者尝试所有方法,也未能击退虫族,一直处于劣势。同时,虫族逐渐掌握智慧生物们的科技,实力高速膨胀。公元前100,043 年,先行者大架构师授权军事人工智能偏见之僧(Mendicant Bias/MB)在Charum Hakkor星球附近测试发射07号大环带。攻击穿透了星球上所有的先驱建筑,并释放出人类存放在这里的上古尸脑兽。偏见之僧随后将它带到07号大环带研究,并与07号环带一同消失了43年。在这段时间内,由先驱转换而成的上古尸脑兽与偏见之僧进行了交谈,先驱传达的思想几乎是难以抗拒的,以至于偏见之僧最后也不得不被强大的上古尸脑兽诉说的故事和真相说服:相信银河系的未来属于虫族,先行者自作主张接手“衣钵”的举动让银河系陷于永恒的停滞,只有毁灭先行者才能让银河系的物种继续进化。随着战事进行,先行者将另外11个大环带调回银河系的先行者首都圈,偏见之僧也在公元前 100,000 年突然带着07号环带回来,它控制了在场的许多引导者AI,对先行者发起突然袭击。宣教士发出了故障保护密码,暂时瘫痪偏见之僧,启动首都圈的防卫系统,与同伴进入运输舰回到方舟与妻子会合。偏见之僧的权限成功控制了五个大环带,声称与虫族合作消灭先行者。先行者将其余的七个环带从首都圈的传送门紧急送入方舟,但是由于情况危急,最终传送门超载崩溃,只有一个在传送门坍塌前抵达。首都圈的防卫系统发挥作用,摧毁其中一个大环带,处于极度不利处境下的偏见之僧带着07号大环带撤退,其余的大环带下落不明。宣教士出于自身的考虑,将他的意志转入先行者“新星”体内并重新掌控先行者军团控制权,他随后追踪到偏见之僧和上古尸脑兽所在的07号环带,率领舰队拦截。宣教士(新星)用控制密码驱逐了偏见之僧,将严重受损而不稳定的07号大环带缩减为小环带后传送到大方舟。他与一名古人类拷问了07环带上的上古尸脑兽。尸脑兽告诉他们:自己就是由先驱转化而成,用以操纵虫族,并将先驱、先行者、古人类、虫族的关系、人类其实没有治愈虫族的方法等真相尽数告知。经历一番苦战,宣教士最终成功使用衰变技术,将原基周围的时空环境在短时间内跨越百亿年,最终使得看似不可摧毁的上古尸脑兽在熵值崩溃中消亡,而他只将从原基口中得知的真相告诉了妻子智库长。时机成熟,偏见之僧率领虫族大军,操纵由数百万艘强大的战舰组成的军队,以难以阻挡的实力进攻方舟,甚至于先驱的“圣迹”也入侵了先行者的主要核心战略要地,其力量几乎碾压一切,并使先行者的武装力量迅速失效。先行者的防御体系终于崩溃,不得不考虑最终手段,种族首脑大架构师牺牲了自己和大方舟,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由智库长负责的小方舟与仅剩的环带阵列上,这一最后手段借大架构师所争取的宝贵时间而得以重获实施的可能性。智库长此时正在地球索引物种、关闭导向方舟的传送门,虫族则大肆进攻地球,希望侵入传送门进而摧毁仅剩的这座方舟以阻止先行者“同归于尽”。为了确保方舟的安全,智库长摧毁了所有能够带她回到方舟的圣匙战舰(Keyship),认为保存银河系物种的重任比自己的生命重要得多。宣教士派出营救部队,要赶在环带发射前接回妻子,但是都被偏见之僧的舰队拦截。先行者新建的军事人工智能进攻偏执(Offensive Bias)利用偏见之僧在最终关键时刻精力的转移和兵力处绝对优势下的疏忽,成功以5:2183的悬殊兵力争取到了最后的一点时间,环带阵列中的7个环带启动,击溃大部分虫族舰队,虫族的武装力量瞬间崩溃,进攻偏执从而获得了 6:1 的兵力优势,反败为胜并俘获了偏见之僧。随着环带阵列的启动,银河系所有不受方舟和护盾世界保护的生物全部被杀死,随后方舟上的Keyship将先行者保存索引的物种送回各自星系。先行者与虫族的战争结束。继承遗产先行者以先驱保护星系生命的“衣钵”重任为自己种族的核心意志,最后却又不得不为此亲手屠宰银河系的全部生命,这种莫大的讽刺与苦痛或许才是先驱丢给先行者的惩罚。智库长认为人类与先行者都是先驱下面同源的生命,而且作为先驱选定的“衣钵”真正继承者,将来同样可以成为先行者的继承人。在被环带杀死前,她在进行索引时将先行者的一些神秘的基因指令 (Geas) 注入到人类基因之中,使得人类可以让先行者设施引导者和系统所识别。这为后来先行者科技被封存后人类获得继承先行者力量的权力埋下了伏笔。同时,失去了先驱操纵的虫族尚未灭绝,成为了未来银河中所有生命的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