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般烦燥一般丧
这种方法只适用于妹子,因为妹子们一般有道具。
高中的时候,我特别烦老师喊口号,我总感觉危言耸听也不积极向上,仿佛我时刻都命悬一线,如果恰好再赶上我今天题也做的不顺,就直接上升到烦燥的状态,感觉内脏有种鼓胀的感觉。
回家关上门,把所有的玩偶都往门上砸,往墙上砸,扔枕头,砸完扔完,放松自己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喘着气儿,缓几分钟,再把它们捡回来,一个一个的摆好。
这是一个简单的从毁灭到重建的过程,前者发泄压力,后者让自己感觉生活重新有序并且可控。
二、感觉丧的不可控
当丧能量到达一定量级之后,第一种方法对于我来说效果无用或者不好,我会选择出去暴走,跑我是跑不太动的,比较废物,但是好在我能走。
戴上耳机,大兜帽,把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绝开,在无人的街道上暴走,走着走着会进入到一种很虚空的状态,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剩下我这一个人,耳机里空矿的音乐声叫不醒我的大脑,又或者感觉自己可以走到天荒地老,莫名其妙的又会期待路的尽头是什么。
当腿部酸痛唤醒你的躯体,扶着膝盖慢慢的蹲下来,再慢慢的站起来,走回家去,躺在床上。世界上再多的烦恼和忧愁都抵不过背下托着自己的一张床,舒适。澡也不洗,趴上去直接开睡。
早上一觉醒来,依然能够一打五,无惧挑战。
暴走是发泄是反思,睡觉是充电,一种耗尽电量又充满电的过程,有效的解决掉负面情绪。
三、我已经失控了
我晚上回到家,吃了妈妈留的饭,洗碗的时候,突然就崩溃了,我不知道我这一生要怎么样,为什么我要考这种几百万人要考的同一个试,我的人生难道没有别的选择吗?我别的选择就一定不幸福吗。
我看着洗碗槽的碗,我摸着手上滑腻的泡沫,我砸了一水槽里全部的碗碟,震耳欲聋。砸完,我整个人灵魂都虚了,感觉自己很可怕,像鬼上手。
剩下的忧愁就是如何把这些碎片收拾干净,收拾了很久,一边哭一边收拾,搞定一切后擦干眼泪,我跟重启了一样。
我后来再失控的时候,我不砸碗筷了,我觉得劳动也是一种减压方式,我一失控就谁也不理,我洗衣服,我擦鞋子,干的满屋都飘着皂类的香味。
大概就是一种可见的成就感拯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