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也没人晓得。现在早已将院并屋一起推平修路了罢,那曾是我与母亲两代人的乐园,而现在却乎只有一条柏油路。小时,不懂事时便被送去。这里有高大的梨树、枝叶茂盛的樱桃树、有高过头顶的榆树;鸭子在屋前踱来踱去、鸽子拍打着翅膀,憨憨的刺猬团成一个球,缩在角落尽管有如此有意思之事,但我最爱的还是大棚和农田。那大棚没种菜,是舅舅留下的,养锦鲤和金鱼。那伙鸭子是最爱那里的,只要一开门,便会呼呼地窜进去,有一次,还将其中的几只挤进污水坑。无奈,只好关它们起来,关在大棚的另一侧。姥爷爱好花,在养鸭的塘间有几株荷花,那荷花塘中有供鸭吃的鱼,鸭一追鱼,鱼一甩尾,便会溅在那巨大的荷叶上,阳光射过来,那水珠便如水晶一般发光。我曾想像摸莲子一样去捉它,却捉不到,于是我便坐在那,静静地盯着它们,盼望它们可以滚落在我掌心。但慢慢地,我不老实了,于是“发明”了另一种游戏,用手去扬水,杨在群鸭身上,让它们左右逃窜,但姥姥总是制止,因为我母亲儿时便如此让鸭咬了。我却总想让它咬一下,把手指伸到它嘴边,它却含糊得吐了一串音律,用它那绿豆一般的眼盯着我。于是,我常常疑惑,它们怎会伤人。